“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啪”的一声,一把漆黑的手枪被拍在棕木桌上。一盏小台灯下,被墨镜遮住的脸十分肃然。
蓝发男孩坐在那张脸前面,左手捂着脸右手紧攥成拳。有些疲惫又无奈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你无不无聊……我下午还有事啊……”
话音刚落,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纤巧玉手便搭上了我的肩膀,死死的把我钉在了座位上。
“请你配合,不然我会采取强制措施。”
然后呢?从某个我完全想不到的地方掏出一把枪抵在我的后脑勺?再来一句“既然这样,就只能杀你灭口了!”?
拜托,这又不是谍战片。更何况审问我的家伙还是一个在屁股底下垫了好几个垫子的蓝发小萝莉?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往哪搁?
“李馨你就不要跟着瞎闹了,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的确,我很不习惯跟一窝的神经病呆在一起说着神经病的话。如果樱井爱衣能把我腰上的拘束带松一松,我还是愿意再聊一会的。
还有苏子郡,你特么的能松开你的咸猪手吗?虽然你不是实际存在的,但是你这么勒我脖子我实在是很不爽啊。
总而言之……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啦!这简直是神经病集中营。
然后“砰”的一声,灿烂的橙红色光芒充斥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杂物间。地上的黑影尽头――一个怒气冲冠的中年大叔和一个一脸无辜只想呵呵的年轻人。
“我拦不住,你自己搞定。”
楚子凌摊摊手,一副“关我毛事”的表情。身后的中年人气势汹汹的抓住我的肩膀,使劲的摇啊摇啊,然后怒吼道
“是不是你把我儿子打伤了!”
我心说你儿子我不知道是谁,反正你再这么摇下去我就得吐了。
“我连你儿子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啊?”
中年人一听,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抓我手臂的力也加大了许多。
喂!很疼啊!人是肉长的好不好啊!轻一点会死啊!
“你们想干嘛?放开我哥!”苏子苑懵了一会儿后,立马站到我身后,从口袋里拈出一枚子弹塞进弹夹里。动作整洁快速,毫不迟缓。
李馨悄无声息的关上门,然后从身后抽出一根甩棍,对着空气空挥。划破空气的声音清脆有力。
楚子凌漫不经心的走到门前,然后――瞬间开溜!
“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啊……喂喂喂喂!你们干嘛?”
我刚想对着他仓皇凌乱的不堪背影一顿大骂,他就被两个带着一帮黑西装大汉的“高端人士”给架了进来……原本就不大的杂物间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我微笑着走到楚子凌的身边,很是热情的抱了抱他,然后一把扛起搬到那杂物间堆满了扫帚和干草的角落――不要问我哪里来的干草,反正我也不知道。
“还跑不跑了?”我解下腰间的拘束带,露出凶狠的表情,在他面前紧了紧带子。这时的楚子凌校长丝毫没有高端人士的气息,只是露出“大爷饶命”的表情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而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陪审团则丝毫没有存在感,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的闹剧。过了一会,那个梳着板寸的“年轻人”忍不住打断了我们:“各位,我很抱歉打断你们――你们之中哪个人是苏子羽?”
“嗯哼?又是找我的?你是谁的老豆啊?邓卿的还是马天佑的?”我扔掉手里的拘束带,一把将楚子凌从地上拉起来。
“年轻人”有些囧,没想到我的回答竟然这么“出人意料”,但还是保持原有的绅士风度正色道:“我是邓卿的父亲。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找麻烦的。我为我的犬子的所作所为而向你道歉。”
说完,他便微微欠身,身后的保镖们也跟着他一样欠身道歉。另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也欠身道歉:“我也为我儿子的行为向你道歉。”
好嘛,纯粹的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就算他们是无事献殷勤,也是非奸即盗。
奸吗……不可能。那么就是盗咯。
楚子凌笑着拍拍我肩膀,摘下那双被弄脏的手套――然后一把摔在我的脸上,夺门而出!
“这回总算没人拦我了吧!你们几个慢慢聊啊!”楚子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行政楼,只留下一阵冗长的笑声。
果然―这个校长废了。又怂又没用。
既然这样――“你们四大家族的人继续开会吧!我也走了!拜拜!”
我一个箭步飞跨出门,将那双手套往身后一丢,追着楚子凌的身影扬长而去。
苏子郡坐在教学楼的天台边上,双手扒着栏杆看着我与楚子凌的“追逐赛”,海蓝色的瞳中闪着灵动的光,长发在空中飞扬,宛如一条流水般的长绢。
“还是个小孩子啊。”身边有人感叹道。许天華趴在栏杆上,梨涡浅笑。
苏子郡看看她,再看看那远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是抿嘴微笑,暖橙色的光洒满了天台。
“是啊……只是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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